受全世界关注的天才自闭症小画家艾瑞斯·格雷斯的故事,充满爱、希望与勇气
艾瑞斯用与众不同的方式看世界,用画笔描绘出心中的花园
生命正用它的不完美展现着奇迹,如同印象派大师莫奈和雷诺阿的作品震撼世界,背后的故事更是感人至深
大开本全彩精装,大量绝美画作及小画家阳光生活照,温馨阅读体验
知名设计师装帧设计,附赠小画家画作纪念明信片一套
本书是受到世界关注的天才自闭症小画家艾瑞斯·格雷斯的故事,其中充满爱、希望与勇气,由格雷斯的妈妈阿拉贝拉动情讲述。
艾瑞斯·格雷斯是个患有重度自闭症的小姑娘。出生后几年,她几乎无法跟任何人交流。面对被禁锢的女儿,妈妈阿拉贝拉没有放弃。她进行了一系列家庭教育尝试,先后开展了主题游戏、音乐疗法、宠物陪伴疗法,甚至开办了针对患儿的小俱乐部。
慢慢地,艾瑞斯展现出惊人的绘画天赋,她用本能的视角观察自然,创作出动人的印象派画作,也找到了表达自我的途径。妈妈恒久不变的爱和缤纷色彩描绘出的花园,伴着艾瑞斯一步步走出了封闭的世界。
那个星期快结束的时候,我又铺开一段壁纸,艾瑞斯满怀期待地在厨房里跳来跳去。当我把那块纸贴到桌子上时,她却躲进了花房里:她无法忍受我把胶带纸从卷轴上扯下来的声响。
一直等到一切安静下来,她才踮着脚回到厨房,在我身旁站定。我握住她的小手,由着它引导我到厨房的水槽。她的手指僵硬地朝蓝色的颜料罐伸去,于是我和了一些蓝色颜料。这一次的颜料里掺了许多水,因为她的小手一次次将我的手引向水龙头。
颜料干了之后,我站在椅子上,身体尽力向前倾,把她的作品用相机记录下来。眼前的画让我的心怦怦直跳:重复的形状,一层又一层的蓝色和绿色,还有一抹黄色。艾瑞斯的画超出了我对一个三岁孩子的预期。
“你看到新画的这幅了吗?”P-J指着画说,“真的太棒了。快过来看看。”
“我知道,我也这么觉得。我都已经拍过照了。要不要把它用画框裱起来?”
“当然要。”
“她看上去那么……”
“成熟。”
“是啊,和先前大不一样。我想把这项活动继续下去。我知道清单上还有很多别的活动,但这一项进行得太顺利了。”
“忘掉清单吧!哪个行就做哪个。这就是她的画作。你知道吗,她今早抱了我!径直走过来,灿烂地笑着拥抱了我。”
P-J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。我知道那个拥抱对他有多重要。他一直在等女儿觉得舒服的时候表达这种情感,等了很久。那个拥抱是自发的、真诚的,美妙得难以言表。家里弥漫着兴奋的气息。那张不起眼的松木茶几成了艾瑞斯的画桌,创造出一股积极的能量,对我们的家庭生活产生了极大影响。
看着她用自己独特的方式作画,我意识到得买些质量更上乘的纸,因为泼溅到桌上的水流到了地板上。幸运的是艾瑞斯正在桌子的另一头,没有受到影响,但还是需要补救。我从适合茶几尺寸的画纸中挑了质量最好的买回来。艾瑞斯不怎么喜欢变化,我有点担心这种纸粗糙的表面纹理得不到她的青睐。
其实我根本不用担心。她像做实验一样仔细观察了新画纸,先是用手掌轻轻拍打纸面,然后靠近观察,近到她的鼻子尖都快碰到纸了。看上去就像她在亲吻这张纸,但我看得出,她是在用上唇感受纸的纹理,用唇弓的部分。现在她把脸别了过去,把面颊贴在纸上,直直地望着我微笑。这是难得的目光交流,她的行为模式有了惊人的改变。我把她最喜欢的画笔递给她。于是画笔在空中上下翻飞,不一会儿纸上就满溢着色彩,棉质水彩纸快乐地吸收着艾瑞斯涂抹的水彩。水彩晾干后,她又覆盖上一层白色,但不要掺一丁点水。
她用一支更长的画笔在画纸上舞动,画出各种图案,然后走到桌子另一侧,用画笔点在纸上,画出一堆白点。我把她的画桌推到餐桌下面,让画晾干,同时开始拖地板。这幅画的能量特别充足,彩色斑点遍布画纸。然后我听到开大门的声音,P-J从伦敦回来了。他一进厨房,艾瑞斯就等在那里微笑着迎接他,上前拉起他的手,把他带到画桌前。
“艾瑞斯,你要做什么?”
“让我把它拿出来。”我把画桌拖回原位,艾瑞斯将画中她自己最喜欢的部分指给爸爸看。这个过程花费了不少工夫,因为她把所有的白点和曲线一处处指给他看。
我一边做饭,一边和丈夫聊天。艾瑞斯跑到游艺室去了,我听见她从书架上把书抽出来的声音。
P-J看上去很自豪。“画得很好啊。你觉得呢?”
“是啊,不过家长都这么看自己孩子的画,不是吗?我知道这幅画很特别,但会不会只有我们自己觉得好呢?我的意思是,也许只对我们来说比较特别,因为画画的时候她判若两人,这让她敞开了心扉。”
那一晚,关于艾瑞斯的绘画作品,我们讨论了很多。为什么她如此热衷于画画,为什么作画时变得容易与人相处,为什么绘画改变了她。我们喝了不少葡萄酒,情绪也激动起来。关注积极的方面,而不是讨论最近遇到的问题,这让我们享受了不少乐趣。我喜欢这种超出控制的感觉。艾瑞斯只在她想画画的时候才画,这完全取决于她,由她自发进行。我只须站在后面,等待与她互动的时机,担任这位小画家的助理。某种压力仿佛消失了,我终于又能自由地呼吸。
对于我发起的大部分活动,艾瑞斯最终都会推开我自己玩。但在作画时,她要我待在厨房里离她不远的地方。我成了她作画过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在她需要时调配颜料。我利用这个机会说了更多的单词,她反应极佳,甚至让我忙着思索如何充分利用这最新的兴趣点。
我决定做出牺牲,忘记厨房必须保持干净整洁。这里曾经是我一个人的地盘,一个大人使用的区域,和我们的学前教育完全无关。清晨,我们总是静静地坐在这里,准备食物,聊一些大人的话题,偶尔也用厨房来招待朋友,但目前的用途太重要了。所以茶几将一直摆在那里充当艾瑞斯的画桌,随时供她使用,无论清晨还是深夜。这里将是她的地盘,随她去用。餐桌被推到了烤箱旁边,好像被丢弃了一样,P-J偶尔还抱怨过,他总是因为不熟悉家具最新的摆放位置而撞疼小腿。我买来更多的绘画工具,比如海绵擦、画笔和颜料,尽可能地搜集能找到的东西,让艾瑞斯去尝试。制订全新的计划,朝着一个积极的目标努力,我忽然不觉得累了。P-J在门边看着艾瑞斯跑来跑去,挑选颜料,她先凝神片刻,再倒退一小步审视画面,接着继续在最新的画作上涂抹。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些画里倾注了艾瑞斯多少的心血。
第二天早上,我母亲带来了更多的绘画工具,还有一瓶放在厨房餐桌上的鲜花。P-J听到大门的响动,也走进厨房来喝上午茶。我们相视而笑。
艾瑞斯在她的画桌前忙活。一抹蓝色和一抹红色正在融汇,有些地方是粉色的,另一些地方则涂了紫色。当她把画笔往白色颜料里蘸了蘸,然后涂抹在画纸上时,我们听到她说“球”。她在画纸最右边的角落里画了一个圆环,在靠近中央的地方又画了一个。她将画笔拖过画纸,画出一道白色的长条。画面无止境地延展,覆盖了桌子的各个角落—桌子总长一百二十厘米。我们喝茶时,母亲在画桌边和艾瑞斯互动。她没有推开我们中的任何一个,当我们谈论她的画时,她显得心满意足,颇为自豪。P-J和我看着这一切,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艾瑞斯。此刻的她自信而沉着,在要东西和向我们展示作品的时候都镇定自若。
艾瑞斯和我很快适应了这项新活动。我知道她何时需要更换一张新的画纸:她会揭开画纸边缘的胶带,跑去工作间拿一大张新纸回来。我则帮她把盛颜料的马克杯挪开,然后调配新的颜料。一旦完成了这套工序,我就去忙厨房里的其他活计,但总是在一旁听候艾瑞斯的需要,或者抓住时机做语言训练。
艾瑞斯看着我放到画桌上的四种原色,逐一观察,朝着康沃尔蓝白条纹马克杯里窥视,看看里面盛了什么颜料。她轻轻拿起身边的画笔,蘸了一下蓝色,搅了搅,检查一番,然后开始尝试。她把马克杯推到我的一只手里,然后拉起我的另一只手往水槽那边去,指着上方的水龙头,于是我用马克杯接了一些水,把杯子还给她。她把杯子放在桌子另一头,远离其他颜料,一大片水彩画将它们隔开。接着她搅拌了一下那蓝色的颜料,觉得还不太对,便拿着画笔,沿着桌子的长边走到盛放绿色颜料的杯子旁,蘸了一下,再回到蓝色区域,整个过程中没有一滴颜料掉在画纸上。她又搅拌了一下,开心地看着绿色的旋涡逐渐和蓝色混合,融汇成一种新颜色。然后她点了一下头,提起笔,做出短促而反复的上扬动作,笔头的颜料被甩向空中,然后落到画纸上。
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但控制得更完美无缺。画纸上,一片斑驳的颜色海洋慢慢成形。她暂停下来,审视着水彩向远处洁白的画纸延伸的轨迹,拿起另一支画笔,过去蘸了蘸黄色的颜料,悠然地沿着那片海洋画出几笔。她不断尝试各种工具、家居用品和材料,她的绘画方法也在不断进化。她用画笔在各个颜料杯里蘸来蘸去,跟着自己的感觉调配出新的颜色,不断探索新的效果。由于她站在桌子的四边作画,有时候我们无法确定该从哪个方向看这些画,于是我们让她坐在椅子上,由我把画举起来。P-J说:“这方向对吗?”接着我转一个个儿。“或者这么看?”艾瑞斯则会皱一皱眉,或者跳一下。这方法很原始,但的确有效,我们屡试不爽。总是拿着书埋在沙发里的艾瑞斯,此刻在屋子中间欢快地跳跃,因为四周都是美丽的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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乍看艾瑞斯的画作,宛如印象派大师莫奈或雷诺阿的作品。
——CNN
艾瑞斯的故事被她的妈妈用细腻的文字和照片讲述出来,一个患上自闭症的孩子观察和了解世界的方式展现在我们面前,令我们感动。
——《书单》杂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