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八上黄山,曾经在“清凉世界”的清凉台上作画。当然,那样高的地方,我年轻时也要援手攀登,年逾八十,自然需人搀一把。但是,毕竟是我自己上去了,主要靠的是敢攀登的决心、不畏难的信心和不服老的雄心。我在山上作油画,并拍了一张照,由祖安转奉邓颖超同志。据赵炜副秘书长在政协常委会开会前告诉我说:邓大姐很高兴,夸我真不简单,居然还真登上去了。其实,这是我在八十岁以后对黄山的深情厚谊所促成的。“世上无难事,只要肯攀登”,这个“肯”字,应作“敢”字解,也可作“想”字解。盖叫天的名言,学艺术的人,“想要什么就有什么”。这个“想”,是包括实际行动在内的。“敢想”和“敢做”,想和做联成一体,就不是空想和幻想。 我登黄山,就是如此。若无此“想”,焉知黄山?
今年夏天十上黄山,是我毕生大快事。尚未登高处,在黄山脚下就口占七绝一首: 年方九十何尝老,劫历百年亦自豪。
贾勇绝顶今十上,黄山白发看争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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